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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狼人x吸血鬼+舌尖上的肖根】My Bloody Raw·Chapter Fifteen

Ricass:

My Bloody Raw·Chapter Fifteen


又名:今晚的菜肴是匈牙利红椒羊排配/不能助攻的迷魅不是好迷妹


 又是好久不见,希望你们还爱我,请从墙的那边回来爱我一次好吗?




正文:


Hanna始终是没回来。


Root没有睡眠的需要,可望着熊熊燃烧的炉火,热量一阵一阵地穿过干冷的空气抚上她的眼,她史无前例地觉得有点困倦。


怀里的狼崽子早就睡着了,毫无防备地趴在她的大腿上,在她持久的抚摸下,皮毛随着呼吸有规律地小幅度起伏。深呼吸里,她抬头看向窗外。


这单单看一眼还不要紧,Root有点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的夜色,慢慢地开始发觉远处森林上方怎么有一处的空气在扭曲,其幅度极小,若不是她发呆般盯了许久可能还发现不了。


那里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激烈燃烧一般。


Hanna。


Root腾地一声站起,身形一闪出了门去,而在她膝上的Shaw直接被狠狠地摔在了冰冷的地上,闷哼一声后醒来,迷茫地望向周围——没有Root。


这间本来还略是温暖的林间小屋,在少了一个人后忽然变得空阔而凄冷,四周的墙壁连带天花板像是要朝着Shaw压来一般,一股憋屈感包裹上她的身躯,最后伸出了触手,一点一点拨动她的心情。


她,按理也本该不施于任何的关注或情绪。极度饥饿的疼痛感攫住胃部,嗓子眼涌来呕吐的欲望,似乎是有一只手从十二指肠开始,一路向上撸过她的胃部,她的脾脏,她的气管动脉静脉,最后半个身子的器官都堵在了心尖上,接着丧失了一切头脑运转的可能。


她自始至终对自己在Root那方的定义,大概能用玩物、禁脔这些下流的词汇概括,她似乎也毫不避讳或者反对。一是出于食物的诱惑,二是和吸血鬼上/床也不失为一件有趣而且性感十足的事,简直是相当于获得了一张稳定的饭票与炮友。


食与色,平淡生活的最佳调剂。


可一切有些变了。从这场荒谬的“穿越”(Shaw也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一场穿越)开始——更准确来说,她察觉这一点几乎是因为这个突发事件。


她也没有变。只是她开始不可自抑地放任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每个享用菜肴的夜晚里,Root在看到自己狼吞虎咽时的浅淡笑容上,还有每次她下班靠在Root家的沙发中,歪头就能看见对方为自己准备菜肴时候的专注


一切来得是那么自然,像是威士忌的后劲一样,Root就是个和酒精一样讨厌的东西——让人上瘾,让人在察觉之前一点点渗透进你的头脑里,让你在第二日早晨头疼而又在夜晚欲罢不能。


Shaw踏出小木屋的门,开始往森林的嘈杂之处跑去。


她似乎不在乎自己对Root的重视甚至是在乎了,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回答Root关于她们二人关系的问题了——我是个二轴,不整关系那套。


可谁信呢?


她拿着这个当做借口,年幼独行、离群索居,游离人世间,阅遍无数却始终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上帝的宠儿抑或弃子。她感受不到情感上的波动,又或者说这些波动实在太过微小,达不到世人的苛刻要求罢了。可年幼时分的她依旧恐慌过,质疑过,面对各色的疑惑——自己的、他人的,还有那些暗自的诋毁、非议,她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不管对错只要能解释这一切。


因为呀,二轴这个症状,是她所认为的身上的唯一的正常之处——至少是那个可以稍微符合于这个世界的。


低矮灌木的枝桠打在Shaw的脸上,她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变高了一些。那些她所逃避的,深埋于心的过去,过去的Shaw,过去的Little Sameen都随着她逐渐加快的步伐中露出狰狞的爪牙,Shaw意识到了,自己现在需要面对的,不是自己是否倾情于Root,而是自己究竟能否去将自己所惧怕的那一部分展现,告知Root她其实在乎她,不知何时可能是喜欢上了她,再小心翼翼地告诉她自己的不同。


Cole总是跟着她,似乎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与小Sameen玩耍的狼人了。Cole是个很好的伙伴,话不多,聪明得体,至少不会做出或说出那些令自己尴尬的事情,不会让自己面对心里缥缈的情感


Reese去寻找真爱后,她便寄住在拉布拉多半岛处森林的一个狼人聚居地中,刚开始凭着Reese留下的名声,没人敢于动小Sameen手脚,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都也变了味。


她又被胖揍了一顿,Cole听闻后急忙过来帮忙,他扶起了Shaw却被踉跄的对方一把推开。


“怪物。”为首的狼人少年冷冷地说着,眼里装满了Shaw百年来见过的世界的最大恶意。


“嘿,她不是怪物。”Cole总是很善良,她也说不清善良是什么,只是邻居的大妈曾经这么形容过。


“你看她在隔壁的Uncle Chris葬礼上,连哭都没哭,明明Uncle Chris为了领地都牺牲了。”狼人少年说及其,情绪激动,“还有她爸走了那么久,你听到过她提到他过吗?”


“Sam只是不喜欢说话……”


“呸,她估计是女巫诅咒下诞生的什么草结人,怪物!”


眼前森林的火光隐约可见,空气在热度里扭曲升腾,她听见了打斗的声响,枝条在火焰里迸发的噼里啪啦。Shaw发觉自己站在了战场废墟的边缘,枝叶在燃烧中的声响是流动的寂静,好大一片焦土,几个猎人服饰的男子面朝黄土倒在焦黑的灌木里,而Root,怀里抱着一个背朝她的女子,背上凤凰翅膀黯淡得如若尘埃。


Shaw努力望去,而那一刻里她既无法动弹,也无能看清Root眼中的悲恸。


燃烧,燃烧,火焰在树尖跳动。


“这并不好玩。”Shaw嗓音低哑,看似自言自语。许久,她身侧的空间像是正在被搅拌的面糊,剧烈抖动且扭曲起来,Martine双手插在医生制服的口袋里缓缓走出。


“这就是你想我看到的?你期待的是什么?嫉妒?”Shaw眸子里还忽闪着周遭的火光,像是扑火蛾子眼里最后的光彩。


“这是Root需要面对的过去,我只是希望你看看。”Martine看着眼前自己制造的场景,“她在逃,从Hanna那里,甚至是从Samantha Groves那里。”


Shaw许久没有言语,直到场景逐渐淡去,耀目的火光淡成刺目的白炽灯光。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脸。”她想见见Hanna,她代表着过往的Root,而Shaw只是单纯地愿意了解Root的一切。


“因为他们我从未见过……”


 


纽约永不沉睡。即使是凌晨,在街上走着的Root也能不时听到街角酒吧透过墙传来的低闷喧哗,还有身侧马路上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三五成群的醉汉或是黑帮分子在街上游荡。


而对Root,夜晚是她们永恒的乐园。


藏身于这座喧闹都市的怪物可远远不止她一个,只有在这时,在黑夜里行走的她才会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作为吸血鬼女王的身份——没有熟人,没有人会从她身上见到Samantha Groves的影子——她才能无所畏惧。


她将自己变成了Root,把过去埋在了泥土下的棺材里,可通过镜像或者倒影,她总能从自己看似羸弱苍白的躯体上见到以往的影子,那个孱弱无能的人类;她又将自己变成了现在的Root,强大的能力,无上的血统,只有如此她才可以去面对这个丑陋的恶世,她才可以随心所欲地让贪婪为那场森林之火付出代价。


她今天是来视察自己的地盘的。有趣的吸血鬼会自动奉自己所在地区血统最为尊贵的吸血鬼为王,Root走进了自己常订外卖的吸血鬼酒吧,准备教导下里面的吸血鬼新手们,送外卖时要记得带上吸管。


没走进门Root便意识到了不寻常之处,酒吧附近竟然连个人影也没有,平日算是人头济济的娱乐场所现在冷清的跟坟场一样。(哦,实际上,坟场其实挺热闹的,特别是在晚上。)


Root推开门,她的吸血鬼随从们大都倒在地上呻吟,桌椅大部分都翻倒在地,除却角落里唯一站立的长脚凳,翘着二郎腿的黑衣小个子对着一瓶伏特加缓缓地喝着。


Root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肇事者喝酒。


“你开的是什么破酒吧,连威士忌都没有。”


Root耸耸肩,最后干脆懒散地抱手靠在门框上。


“你怎么找到这的。”


“我去你家看过,没人。而Rousseau说你晚上有时会来这。”


“嗯……她还真是知无不言。”Root撤回身子,跨过跟前一个倒地的吸血鬼酒保,“所以走吗…我的意思是,和我一起?”


“我饿了。”Root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回话,她一愣,对上Shaw酒精作用下蒙上了一层灰霾的本是黢黑的眸子。


她倏忽间不敢说那层迷蒙在Shaw眼里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引起的了,她似乎见过这样的眼神,在以前的“宠物”那儿,而通常,都是以鲜血告终。她像是在某个夜里曾经期待过,可真实面对的时候,胆怯惶恐一拥而上,仿佛是北欧森林的那场大火要将她包裹其中燃烧殆尽。


她是向Shaw谈起过爱情,然而对比眼前的狼人,她似乎才是怪物。


她明白Shaw,感情毫无波动不意味她没有感情,在她指尖抚上Shaw的脸颊,二人唇舌相抵的那一刻,她触碰到了那些细小的流水。恍若深潭里的暗流,若是莽撞地冲入搅动一辈子也不会遇见,只有你在潭边静静以待,它们才会探出脑袋,静静流淌。


可现在,Root害怕自己没有一潭湖水去拥抱这股脆弱的暗流。


“好。”Root鞋跟清脆地敲着深色的木质地板,“你等下。”


 


酒吧的厨房里食材不算丰富,可都到这种时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靠这些仅存的食材做出一道像样的宵夜来。


也好在Shaw的打斗没有波及厨房,至少是留给了她一个干净整洁的地方来料理。砧板上还摆着被切成两块的羊排,估计是有客人点了烤羊排之类的小食物。毕竟在Root掌管后的酒吧里增添了不少新菜式,全因这里不止有吸血鬼会光顾,还有些食肉的生物,为防止自己的店员被酒后的饥饿顾客吃掉(吃掉后还会引发场规模不小的战争,Root可没兴趣去处理),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红椒粉和酸奶油是她带在身上的,因为酒吧附近有个匈牙利人的聚集区,她也就顺道拐过去买了点原料,想说晚餐的时候做道匈牙利名菜红椒鸡来给小狼人尝尝鲜。


念及此,她不由感叹是不是下次自己出门时候,身上总得放点调料什么的好应付各色突发事件。


Root检查了一下羊排,不算什么很好的羊肉,而且腌制的时间也不够,现在就只能希望Shaw的嘴还没有被养叼了。


冰箱里的蔬菜基本是没有的,Root认真翻了一遍只找出了一颗洋葱和几根欧芹,至于调味品,什么必须的红酒醋、香芹籽那是没有的了,还有大蒜?那就更不用想了。


洋葱照例切块,欧芹也在刀刃的一起一落下变作等长的一段一段,Root不禁感叹这次食材的局限可能会导致自己的失手,不过转念一想,她应该相信酸奶油和红椒粉的魔力。


平底锅在切菜的间隙中已经烧热,两大勺橄榄油铺上锅底的那刻开始咕噜一个一个细小的气泡。Root拿起砧板上两小块羊排放入锅内,羊肉接触油脂的那一刻在热量的诱惑下刺啦刺啦响起,钝钝地摩擦着耳膜,鼓动诱惑。


羊排不似鸡肉需要定型,可是为了闷炖之后能达到理想的外酥里嫩的效果,Root并没有省去这一步骤。


略为煎制下即可,漂亮的焦黄色染上表面,Root将它们夹出锅,紧接着,将砧板上的洋葱粒和欧芹段一齐倒入翻炒。温度的妙处不仅仅只有软化纤维这一条,先前煎出的羊油携带羊肉特有的鲜香在热度的海洋里涌入蔬菜食材中。


从壁橱中翻出的浓缩鸡汁罐头兑上水稀释后倒入高压锅中,在就是红椒粉的加入。殷红的香料,微甜和微辣在鲜艳色彩下的完美结合,也是匈牙利最为经典的香料,煮出来的菜肴总是以其特有的香气调动胃口。再从吧台那找出番茄酱,没办法,吸血鬼总是偏爱这些红色的食物。


一大勺番茄酱倒入锅内,再就是些许辣椒粉的入场——红椒粉虽然顶着一场娇艳的鲜红,实际却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辣味并不足,而Shaw,Root可是看过她啃下个变态辣的三明治的。


大火中先将下锅的物什搅拌均匀,而后两块羊排和爆香的洋葱等也下了锅去。


炖羊肉可不是一点时间能完成的,Root不得已只能用上了高压锅,口感自然不如炖锅缓缓炖制的来的要好,但至少能达到内里绵软的水平。


纵使使用高压锅,也是需要一点时间。Root踟蹰在灶台前,不知自己该如何对付这一点点的时光——哦,是的,相对于她冗长的生命,度过的年华,这短小的等待时间并不算什么,然而她却找不到以往烹饪间隙闲散游荡的乐趣或是兴趣。


她很确信自己看出了什么,从Shaw的眼睛里,从Shaw的神态里,从自己的直觉里。那些她看似泛滥实际却难以捉摸的东西,她太过倾情于一样事物,以至于失去时候她会丧失掉那部分的情感,像是被斩去双手的盲人,只能靠着双腿盲目游荡。


她该是不爱Shaw。


她只是个欺世盗名的浪子。


思绪飘飞时,时间总是偷偷摸摸地将自己挤出一大部分,待到她回神时候高压锅的气阀已经旋转着冒出蒸汽好久。关作小火,香葱切作碎末,酸奶油也倒入小碗中备用。


最后Root关掉了高压锅。


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打开锅,Root找出盘子,愣愣地看着熄火了的灶台。


所以…一切还该继续下去吗?


 


Shaw已经解决了一瓶伏特加,烈酒的酒精攻占了她的头脑,明明只有一瓶酒,Shaw觉得头脑昏沉得仿佛像是被人朝着后脑勺给闷了一棍——等下,刚才确实有个不长眼的吸血鬼砸了她后脑一下。她扭动脖子,放松了下紧绷的肩颈肌肉,接着便看待Root从吧台深处绕了出来。


艳红色的酱汁在她动作下粘稠地晃动,略带淡黄的奶白色酸奶油团在一个角落,青绿的葱花点缀其上,羊排不经意地在期间出露,红与绿的搭配,就像圣诞的一场豪华盛宴。


“我还有事要处理下,你先自己吃吧。”Shaw眼前的Root,平凡平淡,可那个灿若繁星的高贵女子总是重影她身上,Shaw觉得自己快醉了。


“你毕竟是砸了吸血鬼的场子。”Root的笑靥没有丝毫破绽,却也没有丝毫生气。


Shaw沉默地接过盘子,微微颔首示意。


Root离开了。Shaw机械地切下一块羊排,最后总是不太成功,干脆直接一手拿起放在嘴边啃。酱料以鸡汁做底料,由奶油增稠的酱汁,顺滑着层次不同的酸甜味道,那点辣味也丝毫不突兀地满布其间,在咬下的第一口,焦香表皮被撕裂开来,嫩滑的羊肉触及齿列。


以丝滑的酱料承托的羊肉更显滑嫩,羊肉纤维中微带香气的汁水则是将这份享受蔓延口腔,直至喉头,像是辣人的高度伏特加,在滚下喉咙那一刻给人以震悚身心的享受。


复古的老式电扇在她头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Shaw环视一遍周围的狼狈景象,眼神盯着厨房方向似乎是恢复了些清明。


她的父亲从没教过她该怎么去追求一个女孩(更何况她的父亲直奔个同性去了),但以爱神阿芙洛狄忒的名义发誓,她总能找到的不是吗?






写在后面:


哈,我是亲妈不虐不虐咱们不虐的。这章里面加了很多我对POI中Shaw和Root二人的理解。其实开这篇时候就想写一个渣根(其实也不算啦)的故事,在正剧里总觉得该是锤子先沦陷的。


在我心里的根总是不可一世的,她只对特定的人付诸感情,而且每一份都不同。可她也是脆弱的,她失去过一份感情,接着厌恶全人类。我试着去猜想,她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对待锤子是因为她其实是更高段位的反社会。而锤子,我是倾向于她的二轴诊断只是个借口,她是在掩盖自己的脆弱——情感缺失给她带来的是一路上的质疑和伤害,她以此来防备世人。


脆弱并不可怕,而因为脆弱她们才完整,这也丝毫不影响她们的坚强。也因为脆弱,她们可以遇到那个愿意被自己触碰脆弱的人。


深夜唠嗑,各位看着开心就行,以上个人见解,也许幼稚点,好久不走心了啊。【快要淡圈了,忙回来坑底回味下


明早起来捉虫,开学第二天的早课简直夭寿。


食用愉快,欢迎捉虫讨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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